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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跟在她身后，褚柔回头冲着他指指卫生间，墨池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关上了门。
褚柔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的祁航，微笑着问道：“祁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祁航看到褚柔的样子，挑起眉梢，“褚助理是一个人吗？”
他的视线越过褚柔的发顶，扫视着房间里面。
“祁总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褚柔收起笑容，质问道。
祁航唇角勾起，“我怕你一个女孩子被人欺负。”
“不用祁总操心，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褚柔抱着胳膊在胸前，“祁总过来敲门，难道就是想看看我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祁航笑着微微摇头，“我过来，是想问问褚助理，你和墨池是什么关系？”
褚柔心里慌的一批，墨池防的就是祁航，她故作镇定，“我和墨总当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是总裁，我是助理。”
“这么简单？”祁航的表情明摆着不信，“没有其他的关系？”
“其他的关系？”褚柔咬着下唇思索着，“确实还有其他的关系。”
祁航抬眸盯着褚柔，等她的回答。
“私下里，他是弟弟，会叫我一声柔姐！”
“就这？”祁航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祁总想听到什么答案，难道希望我和墨总有一腿？”
祁航的眼神似笑非笑，“褚助理的嘴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