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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二十，而不是全部。
其实他也觉得蹊跷，但他没证据。
见陆锦臻不说话，冯靖以为他是不相信他的话，急忙道：“陆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要是有假，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这相当于是毒誓了。
“我当然相信你，”陆锦臻漫不经心道：“不过你得替我做件事。”
“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下次云斐找你，说服让你变更股份的事，你记得跟她说，要见到陆崇光本人，或者是陆崇光打电话亲口吩咐。”
陆锦臻说完，问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我记住了。”
陆锦臻朝着莫森递了个眼神，莫森领会。
“冯律师，走吧，我送你。”
冯靖哪敢说不，立刻点头，跟着莫森离开。
上了车之后，莫森递给他个追踪器。
“想办法，把这个放在云斐的口袋。”
冯靖心里咯噔下：“莫助理，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按照我说的吩咐，等你们陆总回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是，我知道了。”
冯靖不敢再问，接过之后，就驱车离开。
他是律师，什么监控设备，追踪器……没有他不了解的，所以莫森递给他东西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追踪器，而且是现在最超前的追踪器，只有黄豆大小，一旦放在人身上，很难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