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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们，你看见了。”
所有人都看着秦玉玫，客厅里的时间好像都在此刻被冻结了。
安静的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姜柠也能听到自己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秦玉玫欲言又止，看了看姜柠，又看了看周围几人。
“姜柠啊……你……你是孤儿，哪里来的爸爸？
那天就我一个人去看你，没有别人啊……”
姜柠的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惊雷在脑中炸响，一瞬间炸的头晕眼花，耳鸣不止。
她茫然的看着秦玉玫。
疑惑、绝望、不知所措……
她张了张嘴，想要指责些什么，可面前的人是秦玉玫。
是她相依为命的秦姨，是将她养大，在她眼中犹如母亲的秦姨。
她能指责什么呢？
没有人能收买秦姨，秦姨更没有理由骗她陷害她。
“姜柠，你没事吧？要不……要不你去看看医生吧？”
姜柠扯着唇，竟笑出了声。
笑的憨实又茫然。
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的落在了她这头骆驼的头上。
她软绵绵的往后跌倒，跌进了霍辰晞的怀里。
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
心底那个微弱的声音冒出来，低声提醒她。
“你疯了，你对家人的执念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了，这样就说得通了……”
姜柠又一次看到那列在脑中开过的火车，轰隆隆的响。
她又开始了耳鸣。
于是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她梳理着乱糟糟的场景。
那个女人不叫应蜜儿……
不，不是蓝色的瞳孔……
没有爸爸做饭……
没有人要给她过生日……
姜柠觉得脑海中的那些场景渐渐模糊，那个给她递名片的女人、那个为她做一顿大餐的男人，都如烟雾一般消散。
而她对着虚无的空气，或喜笑颜开，或歇斯底里。
姜柠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霍辰晞，眼泪如晶莹的珠子，一颗颗坠落。
“霍辰晞，我疯了吗……”
霍辰晞的眼尾泛着红，他轻轻的拥着姜柠，贴了贴她的额头。
“没有，你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对，我只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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