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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妤没在这个时候梗着脖子和林邺州显得太生分。
就当是……哄长辈开心了。
一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
楚溪妤甚至有一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仿佛她和林邺州其实并没有分开,还是如上辈子那样,逢年过节带着礼物来看老首长。
暖黄的灯光里,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直到她临走,老首长把她叫到跟前,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几个名字和几串电话号码。
“我在北京的几位老战友,我都打过招呼了。”
“要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只管去找他们。”
楚溪妤忽然觉得手里的纸条份量很重很重。
“首长,不问问我和林邺州的事吗?”
老首长摆了摆手。
“你一心向学,我非常支持。”
“至于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决定,我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