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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根本不存在。
雅辛托斯抬手一抓,拉住阿卡反射性想往后收的手:“你不说,我就不放手。”
阿卡:“……”
他挣动了几下,最终停住。
“……克列欧挑衅的时候,你没有用弓箭。”阿卡说话的声音有点闷,连对克列欧“殿下”的称呼都省略了,“他说‘只有女人和娘娘腔才用弓箭’,你本应该用弓箭反击他。当时那种情况,用弓箭更简单。”
以雅辛托斯的技巧,完全能够射中克列欧暴露在盔甲外的部分,将这场决斗漂亮地结束,可雅辛托斯却偏偏选了更麻烦、且并不能直接回击克列欧的话的办法。
“——好吧,”雅辛托斯顿了顿,但是还没撒手,“我怎么觉得你不开心?”
阿卡的表情有点欲言又止,好像想问“不是说好的回答了就放手”,但最终,他将目光落在雅辛托斯纵横交错的疤痕上:“这值得吗?”
雅辛托斯知道,阿卡并不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这么问或许只是出于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但或许是身下的披风太柔软,弥漫的花香太芬芳,他忍不住道:“当然。即便那个为之奋斗的理由已经不在,但我所经历、学习到的一切,一定会在未来某天变成礼物——嘿,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基于祖父那一代有过血的教训,收留每一个黑劳士之前,雅辛托斯都会反复测验他们的人性,确保不会有城邦外——甚至城邦内的人试图向他身边安插刺客或者间谍。
院落内的每一个人他都能相信,区别只是他愿不愿意和他们分享这个称得上私人的秘密而已。
雅辛托斯将白天的事简述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总之,我准备先哭一次试试。”
他干巴巴地砸了下嘴。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从他小时候因为换牙疼哭后到现在,他没流过第二次眼泪。哪怕是接受加倍训练时,两次发热到神志不清。
他简直怀疑那颗泪状的金光,就是他十来年浓缩至今的眼泪结晶。
雅辛托斯将期望寄托在阿卡身上:“所以,你能让我哭吗?”
“让”这个字听起来太过温和,雅辛托斯担心阿卡会大大低估这件事的艰巨性,有所保留,于是他又特地改口,加重语气:“所以,你能弄哭我吗?”
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