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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林烨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推了司萱一把，“凭你也敢吼我！”
司萱本就已是强撑着，若不是怕祖母会知道，会担心，她恐怕在马车里时就已经晕过去了。
此刻被林烨这样一推，她整个人都扑摔在了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只听着林烨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早就与你说过那明王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你非要攀附上去，自以为找到了依仗，寻到了靠山？呵！可笑！我告诉你，那就是个火坑！你跳下去，只会烧得粉身碎骨！”
司萱的后背，当真已是疼得快要麻木了。
却也不知到底是疼得麻木了，还是心口的疼占据了上风，以至于背上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她还是没能爬起来，甚至都没力气看向林烨，只是固执地又问了一句，“所以，你知道城西的事？”
看着她这般狼狈的样子，林烨只觉得自己一时难以呼吸，可这样的感觉令得他整个人越发烦闷。
却忽然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不敢说出那个答案。
可，有什么不敢的？
他在司萱面前，有什么不敢的？
当下便是厉喝了一声，“是，我早就知道城西的事，早就知道他明王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变态！如何！”
“烨儿！”
不远处一道怒喝声起，是林侯爷。
只见他快步而来，怒气冲冲，“谁许你这样说明王！”哪怕是在府里，这样大不敬的话也不可乱说！
但林烨今日喝了酒，又在气头上，对于林侯爷的怒斥很是抵触，当下便回了上去，“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有何说不得！”
早已不是秘密？
司萱听出了言下之意，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已经站在她身前不远处的林侯爷，“所以，你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