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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会哭，轻了又哼唧。
姜聿川太阳穴突突直跳。
妖精。
真的是妖精！
姜聿川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偏过头。
下一秒，眼睛又倏地睁开。
只见他枕头边，居然扒着一块巴掌大的……白色布料，四条细绳暧昧地勾缠着他的枕巾，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姜聿川喉结一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握住某一处。
另一只手，手指勾住细绳，将那小块布料勾到掌心，指尖摩挲。
他胸膛起伏，薄唇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结实有力的手臂青筋一根一根鼓了起来，克制了又克制，脑海里那妖精一样的身影却挥之不去，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正在飞速下滑。
终于，手指滑动，正要动作，敲门声忽然响起。
姜聿川如释重负地抽出手。
起身，走到门口，声音沙哑低沉：“谁？”
门外，季程娇滴滴地开口：“哥，是我，季程。”
姜聿川刚消散下去的燥热又升了起来。
打开门。
门口的倩影跟他刚刚脑海里的人重合在一起。
季程一头秀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发辫拆掉，发丝带着微微的波浪形状，头顶蓬松，衬得一张脸越发地小，唇红齿白，肌肤莹润得要滴出水来。
因为刚洗完澡，她脸颊红晕一层层晕染开，如雨水浸润过的海棠花，妩媚勾人。
“什么事？”
姜聿川喉结咽动，黑眸幽深地望着她，眼底暗色沉降。
季程红唇微张，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垂：“那、那个你刚刚帮我拿衣服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有没有落下什么？”
她问了张婶，张婶说肚兜夹在衬衫里了。
她回房间翻过将衬衫里里外外翻了一面，确认没有。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肚兜落姜聿川房间了。
她就只有两个肚兜，一个脏了没洗，一个下落不明，要是不找，明天就没有内衣穿了。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来问姜聿川。
看着面前女人娇艳欲滴的脸蛋，姜聿川喉结滚了滚，想说“没有落下”，脑中却忽然想起刚才手掌里的那块白色布料。
她要找的，应该就是那个。
姜聿川生平第一次觉得张开唇瓣都这么艰难。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季程下意识地往他身后扫了一眼，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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