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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遇到贵人。”李婶摸着秦岚的头说。
李芳笑着应和周围的邻居，“之前谢谢你们帮我找孩子了，等会去我家，大家一起吃餐饭。”
大家喜气洋洋的笑脸一僵，互相对视一眼，气氛稍显凝滞。
秦岚疑惑地看着周围一圈不认识的人，默默握紧了李芳牵着她的手。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
“呦，还真被你找回来了。”
听这嘲讽的声音，再看那张大饼脸，不是杨招娣又是谁。
杨招娣抱臂斜眼看了秦岚一眼：“说你是小哑巴还真哑了？连人都不会叫了？”
秦岚看她不怀好意的眼神，睁着清澈的眼睛，语气真诚地说：“胖奶奶好。”
“噗嗤！”周围几人忍不住笑出声，还有的抿唇偷笑。
“你！”杨招娣气急，涨红了脸。
她因为连生好几个孩子，身材早就走了样，脸也熬成了黄脸婆，生生比同龄人老了十几岁，最恨别人说她老和胖。
杨招娣扭曲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又恢复成得意，“哼，现在眼睛也不好使了。小哑巴等会看你怎么哭。”
“够了！”李芳皱眉看着她，“兰兰不是哑巴，她只是不想说话，你以后再这么叫她，小心我不客气。”
“呦呦呦，还不客气，呵呵。”，杨招娣翻了个白眼。
啪——
“啊！”
“李燕！你干什么！”
只见李婶不知从哪里拿出柚子叶的枝条，在杨招娣身上招呼着，直打得杨招娣啊啊叫着后退。
“去去晦气，总觉得有脏东西在呱呱叫。”
杨招娣愤恨地冷哼一声：“李芳，希望你等会还能笑得出来。”
李芳缓缓收回嘴角的笑意，敛目陷入沉思。
周围快乐的气氛也随之凝滞，面面相觑。
“小芳，你现在赶紧回家看看吧。”
直到秦岚看见这个房子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杨招娣气急又恢复得意，以及那些担忧的视线和欲言又止。
李芳只租了这个大院偏僻的一角的房子，常年晒不到太阳，阴暗潮湿，连大门都是灰扑扑的，但是现在被刺眼的红色油漆写满了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老赖之家！”
“欠钱不得好死！”
这些字眼随着刺鼻的油漆味进入肺腑，秦岚皱着鼻子，担忧地看着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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