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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
哪儿还有什么应该？分明就是他送的。
顾言钲的助理叶进下来，把车门打开，目光愕然地看了眼夏湉，很快就垂下眸，不该看的不看。
“你送柳小姐回去。”顾言钲吩咐叶进，末了转身将库里南的车钥匙递给夏湉，“你先上车。”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江纪琛过来了，看脸色是有话跟顾言钲说。
夏湉拿了车钥匙，爬上库里南的副驾，看着前方。
柳婧娅又跟顾言钲抱怨了两句什么，顾言钲眉目柔和，哄了她半天，她才慢吞吞上了叶进的车，上车前还朝这边看了一眼。
顾言钲目送柳婧娅乘坐的车离开后，才折身走向江纪琛。
外面雨停了，风大，车窗上的水珠折射出璀璨的灯火。
车厢里静谧，夏湉听不见外面的两个男人交谈，只能看到路灯下他们站在一起，脸色都不怎么好。
江纪琛递给顾言钲一根烟，顾言钲拒绝了，“什么事。”
“着急回家？”江纪琛朝车上看了眼，隔着车窗，勉强能看清楚汽车后座的夏湉，“我记得当初是说她大学毕业回南海，怎么还不走？”
顾言钲双手插兜，靠在一辆SUV上，睨他，“跟你有关系？”
江纪琛气笑，“动了她的人又不是我，你冲我横什么？”
“到底什么事儿。”男人语气不耐烦。
“夏湉之所以留在京北，可能是跟莫家有关系，你没必要为她得罪人。”江纪琛意味深长。
夜风寒凉，穿透顾言钲单薄的衬衫，他眸色倒映着萃堂璀璨的招牌灯，却深谙不可见底，“还有事儿？”
看他没心思聊，江纪琛点到为止，摇头。
顾言钲转身上到车里来，发动引擎将暖气开到最足。
车身一颤，男人的气息灌过来，夏湉只是动了下眼球，扭头看窗外，江纪琛上了旁边一辆车，走了。
密闭的空间，顾言钲靠着椅背，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在腿上，静默数秒看向她，“过来。”
夏湉转过身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是在座位上捡的，“你让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你送花给柳婧娅，跟柳婧娅喝交杯酒的？”
什么送伞，就算他没带伞萃堂的服务员也会送他们这群有钱人上车，保准不让他们身上落一滴雨，他就是故意让她知道，她跟柳婧娅之间的区别有多大！
顾言钲眸色很深，抬起手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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