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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了：“如果……”
如果当初没有分手……
“没有如果。”姜箬淡然打断。
后悔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整个感官，段亦年喉结滚动了几瞬，话堵在胸口，转了几圈变成了苦涩的一句。
“再见。”
巨大的跑道延伸至天边，飞机从上划过，穿过蓝天与白云。
“这就是你让我送你来机场的原因？”
机场外的草坪前，楚凡双手插兜，有些不爽的问道。
姜箬站在他旁边，看着天上的飞机，随口答道：“是啊，总得告别一下，虽然他是人渣，但至少也帮过我。”
不只是和段亦年告别，也算是和曾经的自己告别吧。
虽然让楚凡帮着她去和前男友告别有些不礼貌，但是这不是打不到车了吗？
姜箬的拍了拍楚凡的背：“别生气，真打不到车。”
“好吧，这点就不追究了。”楚凡舒了口气，认真的看着她，“现在比赛结束了，你的答案呢？”
姜箬笑着回望他，正要说话，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她看了一眼，沉默了。
随即她看向强装镇定的楚凡，脸色有些怪异。
“我爸说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