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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裴洵声上台前，总要央她为自己更衣。
后来，见她总吃不饱饭，更是答应每次更衣都给她一块糕。
她有颗爱发疼的虫牙，也是那时候吃糕患上的。
“发什么呆？”
裴洵声似乎也忆到了那时的情形，他俯下身，语气引诱。
“张嘴让本督瞧瞧，那颗虫牙如何了？”
“早已不疼了。”
韩明霜瞧着他与从前五分相似的脸，晕乎乎张开嘴。
“本督搜查搜查。”
下一瞬，裴洵声眼光一暗，将她按在榻上，凶悍地吻了进来。
那红唇毫不设防地张着，真是要了他的命！
韩明霜反抗不过，只好默默承受着，待到体内一波波陌生的感觉袭进心头，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裴洵声长睫微颤，喘着气松开她。
“乖了？来为我更衣。”
他餍足地眯起双眸，韩明霜又气又急，怕隔壁姚四小姐换好衣服来找她，只好认命低头。
看着她露出的雪白脖颈，裴洵声喉结滚动，微微阖眼。
“你在相府，也是这般伺候宣文央的？”
他神色晦暗，语气不明。
韩明霜心中涌上屈辱，冷声道。
“都督放心，臣妇房中有丫鬟，得臣妇这般伺候的，您还是头一个！”
裴洵声闷声笑了起来。
听着头顶上莫名的低笑，她心中恼火，手上用力拽着衣带。
“是本督不好，惹恼韩小姐了。”
裴洵声笑着一把捞起她，亲昵地搂在怀中坐下。
“这几日没睡好？”
看着她眼下被脂粉盖住的乌青，他眸色深沉。
“不劳都督烦心，”韩明霜胆子大了许多，给他摆冷脸，“衣服还未换完呢。”
“待会我自己换，”裴洵声捧着她细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碰了一下，“别担心，有我在，无人敢欺辱你。”
韩明霜一呆，随即鼻腔酸楚，险些落下泪来。
父亲也曾对她这般说过！
“还和小时候一般爱哭。”
看到她的泪，裴洵声神色更深。
相府这群蠢货，迟早将他们都凌迟了！
“我才没哭。”韩明霜吸鼻子。
“姚四小姐恐怕快好了。”
裴洵声耳力佳，听见隔壁的动静，不舍地在她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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