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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气得发抖，“我好端端派给你的人，如何就变成了相府的妾室？韩明霜，你有没有把你母亲放在眼里！”
“那母亲把我放在心里了吗？”韩明霜不怒反笑，“碧蝶是去做什么的，你我皆知！”
“碧蝶是去帮你的！”白氏面色微微一变，“明霜，我知你恨我，但你也不能什么事都怪我。”
“那是我错了，”见她不承认，韩明霜也不恼，左右碧蝶已经在相府膈应人了，她什么也不亏，“木已成舟，你们不是一直想巴结相府吗？现在碧蝶在那，母亲不若收她为义女，如此不是又和相府扯上关系了？”
“胡言乱语！”白氏怒吼。
她就是再想和相府扯上关系，也不会去收一个低贱的丫鬟做女儿，更何况这丫鬟还是自己爬到宣文央怀里的。
“母亲不愿就算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韩明霜准备离开。
看见白氏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无论碧蝶怎么出的事，她都是白氏给出去的人，相府与韩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站住！”
白氏早就得知了此事，在等韩明霜回来时便打了很久的算盘。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现在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不是和裴都督在一起吗？去求他，请他在官场上对你父亲照拂一二。”
“母亲慎言！”
韩明霜倏然回头，一掌拍碎了白氏面前的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