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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她跑到李雅若那间包厢时，人已经空了。
秦旖沫垂眸，看到桌上多了一盒放到香烟里的沉香条。
秦旖沫记得那位孙总没这种讲究。
所以凌奕寒他真的来了……
“嗡嗡。”
秦旖沫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到车库来，车牌尾号三个六。”
秦旖沫呼吸一滞：“……北爷？”
凌奕寒听着她的尊称，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没有应答，结束了通话。
秦旖沫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秦小姐请。”
在迈上车时，秦旖沫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
“凌奕寒！”她陡然喊出声。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
车门紧密，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凌奕寒没脱她的衣服，大掌只掰着她的腿。
秦旖沫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凌奕寒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而低沉淫·靡：“溅到衣服上怎么不算是人体艺术呢。”
秦旖沫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凌奕寒戴的T弄漏了，东西溅到她刚买的裙子上，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那时秦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溅的真有，嗯……人体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