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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
顾延昇舌尖抵着腮帮子，无声酝酿一场风暴，听完姜瓷说的话，他并没有着急出声，而是到了景苑停车场后，弹掉烟蒂，合上车窗，回头盯着她，说：“所以你觉得我想玩玩你？”
姜瓷后背紧紧贴着椅背，车内空间太过逼仄，感到一股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她心跳加速，“不是吗？”
顾延昇问她：“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姜瓷不回答，是不敢回答。
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保持住那条伦理的界限。
顾延昇目光阴恻恻下来，愈发有压迫感，“我问你，为什么要来北城。”
“我说过，是疗情伤，我刚分手……”
“你真喜欢周楷庭？”
“喜欢过。”
“我呢？”
姜瓷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也是‘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