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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龙都公安局三队长，张强也算得上是观察犯人微表情的一把好手。
一见老杨这个样子，张强心里一震，顿感不妙。
紧接着，只见张强直接蹙起眉头，冷道。
“老杨，我再问你一遍……”
“顾天他去哪儿了？！”
见此场景，原本就心态爆炸的老杨更是浑身一震。
好家伙……
这公安局真找上门来了啊！
小天……不是我老杨不保你，是真保不了啊！
如果再出个事儿，给我定个罪……我这有钱赚没命花啊！
在大脑急速运转过后，老杨瞬间露出一阵难过的神情。
只见他不多时，脸上那干巴的皮肤都拧到了一块。
未等张强再开口问，老杨就开口求饶道。
“张队长……这、这是顾天不让说的啊，真不关我的事儿！”
“你要问就问他吧，我、我也拦不住啊！”
此景一出，张强的心里顿呼一声不好。
紧接着赶忙上前一步，开口逼问道。
“老杨你快说……顾天他去哪儿了！”
老杨咽了咽口水，从牙缝中缓缓答道。
“顾、顾天他今天凌晨才出国，目的地是……阿特！”
轰——
此话一出，张强心里猛然一颤。
“什、什么？！你说顾天他出国了？！”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他怎么可能出国啊？”
“顾天去阿特干什么……老杨你快说啊！”
见面前张队长面红脖子粗的样子，老杨自知再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抿了抿嘴，一股脑地全部透了出去！
“顾天去和阿特国王萨戈曼交易军火去了……额，应该这周末就能回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卖钢管、煤气罐和推土机去了……”
“张队长，你可别定我罪啊，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哗——
一瞬间，张强心态爆炸。
啥、啥玩意儿？！
卖军火！
老杨，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吗？！
但是看着老杨脸上的表情，再结合顾天的行为准则……似乎，这事儿真不像是假的！
“顾天，你个杀千刀的，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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