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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不一嘛。”
“哈哈哈就是，平时装的跟什么似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不也是要靠睡吗？”
“你管人家呢，反正合同是签下来了，公司还得给她记一功呢。”
季清妤推门进去，里面不知谁看见了她，连忙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时间大家都停了讨论，只是时不时有带着鄙夷的目光打量过来，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季清妤没有去管，直接走到自己工位坐下。
没多过久，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季清妤侧目看了眼，发现是林染。
她笑容甜甜的将一杯咖啡放到季清妤面前，道，“季秘书，这是缙廷哥哥给大家买的咖啡。”
说是霍缙廷买的，事实上就是来炫耀，她得到的偏宠。
季清妤无暇跟她闹什么矛盾，结果咖啡淡声道，“谢谢。”
林染道，“不客气。”顿了顿，她突然低头悄声问道，“季秘书，他们都说你昨天为了签合同，和罗氏的……睡了？”
季清妤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她。
林染笑容不变，但是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看来，你就是个靠张开腿工作的人嘛，那还要装什么清高呢？”
“你说，缙廷哥哥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觉得恶心？”
季清妤眼神骤然一冷，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狠狠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