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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敛了几分笑意，开门见山道：“我听说小寒为了你，取消了好几个合作。”
季清妤沉默着，没反驳，顾墨寒的确是为了给她出一口气。
“小寒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们都清楚，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你现在既然是霍缙廷的女朋友，那就不适合跟小寒走那么近，我希望季小姐能自重。”
季清妤解释道：“在公司，我跟墨寒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在外只是普通朋友，从没有任何逾越之举。”
“是吗？”顾墨卿搅了搅咖啡：“如果季小姐真的对小寒没有意思的话，就辞职吧。”
季清妤表情微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合适你的职位，工资只高不低，只有你辞职了，才能避免小寒以后做出更多不理智的行为。”
这次解除的合作，光违约金就赔了几百万。
现在唯有季清妤辞职，他才相信季清妤说的对顾墨寒没意思。
季清妤声音冷了几分：“不好意思，我不能辞职。”
第一，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一辞职就有点自证那味了，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她辞职？
第二，她还需要钱，现在她的能力还不足以支撑她自己独立开工作室。
顾墨卿脸色一沉，季清妤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内。
季清妤已经是霍缙廷的女朋友了，霍缙廷稍微开个口就足以她高枕无忧，哪怕她要工作也应该在霍氏。
为什么还要跑到霍氏的死对头顾氏，来当一个籍籍无名的设计师？她难道不是在帮霍缙廷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哥！”
顾墨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一身西装跑的微皱，大口喘着气走到他们那一桌，盯着顾墨卿。
“哥，你私底下找妤妤干什么？”
“消息还真灵。”顾墨卿话是对顾墨寒说的，眼神看的却是季清妤。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顾墨寒就是这么在乎你，这种程度还是正常的异性朋友关系吗？
陆锦诗受不了了，站起来指着顾墨卿就骂。
“你有病吧？顾墨寒喜欢季清妤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家妤妤可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你都不知道她拒绝过多少次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一上来就要我家妤妤辞职，她干的好好的，问心无愧，她凭什么辞职？”
顾墨卿被陆锦诗的火力炮轰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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