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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但希望你不要污蔑我对医生这份职业的态度。”
言蓁蓁张了张嘴：“我没有。”
霍安邢也明白过来言蓁蓁想问什么。
他本来就拢起的眉毛更紧，眼里的冷意仿佛能刺穿言蓁蓁。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上了明显的不悦：“愚蠢至极。”
“我没有……我知道你不会。”
可言蓁蓁的这句话却没有人听见。
霍安邢带着付寒直接走了。
剩下言蓁蓁站在原地，她脸色惨白又手足无措。
她没想这样的。
她只是想问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而已。
言蓁蓁挫败的低下头，她觉得自己确实笨。
连话都说不清楚。
言蓁蓁刚上楼，就收到了沈玥发来的几张照片。
她说这几张简单调了个色，都没怎么修，就已经很好看。
言蓁蓁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却有些不敢认。
和她印象里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真的好漂亮。
言蓁蓁突然就不敢看那几张照片了，她和沈玥道了谢，又约定了下次的拍摄时间，才准备去休息。
沈玥提醒她记得收钱。
转的那五千块钱，言蓁蓁还没收。
沈玥说：“如果你不收的话，我会有心理负担，下次都不敢再约你，毕竟拍照也不是什么轻松活儿，而且你还要为了上镜保持身材护理皮肤。”
推辞不过，言蓁蓁这才收下。
只是她又想起刚才和霍安邢在楼下的误会。
想了想，她迟疑着点开霍安邢的对话框。
慢吞吞的打字：抱歉，我刚刚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惊讶会在酒店遇见你们而已，是我说错话了。
自然，霍安邢没回。
往上翻了翻，大多都是她主动给霍安邢发消息。
霍安邢要么没回，要么就是敲了一个空格表示自己知道了。
言蓁蓁看着那些夹杂在她小心翼翼话题里的空格，有些沉默。
好像她在霍安邢那里，只值得他花费一个空格的精力。
***
第二天，言蓁蓁在医院看到了那位美国来的教授。
霍安邢和付寒站在他旁边，游刃有余的用英语交流着，像极一对金童玉女。
她听到有人在小声讨论：“好像说这个教授是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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