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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
“呀，侯老，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突然传来的这道悦耳女声，柔美动听，满满的撒娇口吻。
同样熟悉的嗓音，在那些情欲涌动的夜晚，也曾克制隐忍地在他耳畔轻喃闷哼。
江驰不禁侧目朝敞开门的包间里看了一眼。
一堆男人中间，就程岁宁一个女的，笑靥如花，几乎靠在满头灰发的老男人怀里。
姿态无比暧昧。
江驰看到这刺眼的一幕，心头没来由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现在都老少不忌了吗？
长那妩媚样，难怪他就是看那张脸不顺眼。
那老男人和老头子的年纪都差不多了。
“侯老，你千万别捧杀我，我几年没登台了。”程岁宁伸手扯了一下老男人的衣袖，冲他妩媚地笑。
老男人拍拍她手背，说：“老伙计们，给个面子，多支持一下小丫头，好苗子可不能埋没呀。”
门关上的时候，江驰还听到包间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小满，我俩一会试一段？”
试一段？
试什么？
还有……小满又是什么？
她小名吗？
江驰坐在车里，指尖夹着一支烟，一边接着纪悠染的电话。
她问他到哪了。
江驰说有突发情况，让他们不用等他，处理完事情他会赶过去。
纪悠染笑着说：“阿驰，你一定要来。”
接完电话，江驰推开车门下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这里。
对“小满”这个名字，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江驰确定，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高力弛都查不透的人，要么被人抹去了以往经历，要么就是有其他身份。
江驰又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根烟……
酒楼门口，走出那道惹眼的身影，她穿着中式改良旗袍，裙裾下摆及膝，剪裁得体的旗袍勾勒出她浓廋有度的身段。
程岁宁挽着那老男人又说有笑，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是亲密。
江驰喉咙一紧，眉头随即皱紧。
不同于他印象里的沉默寡言，她在那群男人里游刃有余，很活泼。
她扶着那老男人上车，然后弓身站在车边，跟那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挥手，目送车子离开。
程岁宁甜美的笑容晃得江驰眯了眯眼睛。
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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