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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了。
郁瑶敛了笑，“你问我谁打我？我告诉你，是我爸。”
贺牧之愣住了，“他为什么……”
他话没说完，就想到一个可能。
郁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我告诉过你，我爸希望我和你结婚，借着你家的关系来拉投资和贷款，我刚刚和他说不可能，因为我跟你彻底闹翻了，而且你和陈婧在一起，感情很好。”郁瑶微笑道：“他很生气，觉得我没用，所以就动手打我。”
贺牧之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注意力也迅速被转移，“你告诉他我和陈婧的事了？”
郁瑶说：“对。”
她并不辩解什么，直白地承认，理直气壮得就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是贺牧之知道，他马上要有大麻烦了。
郁何平知道了，不可能不告诉贺正国和付婉雯，对了还有爷爷，爷爷也会知道……
他不明白郁瑶怎么还能这么平静，他拧眉盯着她，“我让你不要说出去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贺牧之错愕地盯着她，“郁瑶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害陈婧受伤的是别人，你信不信我真断他一只手，就因为是你，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让你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清楚！”
看到如此激动的贺牧之，她居然很变态地感受到一丝快意。
原来报复确实很爽。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我和陈婧可能就彻底完了，我爸妈现在还不了解陈婧，只知道她是个落马贪官的女儿，他们一定会让我和她分开的……”贺牧之似乎已经看到他和陈婧的未来，而这都是因为郁瑶。
他问她：“让我们分手就是你的目的吗？这是你的报复？就因为我说你乖乖女很无聊，赶你走？你心胸就这么狭窄？”
郁瑶恍惚了一瞬，脑海中回闪过去很多细碎的片段。
走到这一步当然不只是因为滑雪场发生的一切，还有很多很多……但，她丝毫没有说出来的欲望。
她对贺牧之的感觉早已彻底改变，她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
她想了想，最终开口，就是一句很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贺牧之是真的被气到了。
身份使然，他从小没受过什么气，谁让他不爽他都加倍还回去，但面对郁瑶，他发觉自己居然无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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