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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去看。”
姜晓然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
警务员莫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陆营可是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接您过去呢。”
姜晓然没说话。
这种漂亮话警务员说说就算了。
她要是信了，就是自欺欺人了。
大会堂里。
姜晓然在一堆家属里坐下。
赵云锦一瞧见她，就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然然，恭喜啊，阿扶可真厉害。”
“他接我的时候，我可开心了。”
姜晓然点了点头。
见姜晓然没生气，赵云锦觉得没意思，转回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颁奖环节。
陆云扶和几个战士一起被叫上台，他们胸前带着大红花，授予军人荣誉称号，奖励纪念勋章。
陆云扶表情严肃，站的笔直。
一如姜晓然第一次见到他那时那般，那么好看那么吸引人。
只是现在，她的心再也不会为陆云扶跳了。
颁奖完毕后就差不多结束了。
姜晓然不做停留，直接出了大会堂。
她还有工作要忙。
但刚走几步，就被人叫住。
“姜晓然，等等。”
姜晓然缓缓转身，与陆云扶四目相对。
男人大步朝着自己走来，掏出手中的钱递给她：“这是今天上面发的奖金。”
姜晓然愣了一下。
赵云锦的声音却在陆云扶身后响起：“阿扶，你给我的这个纪念勋章我没扣好，你帮我一下。”
姜晓然下意识看过去，纪念勋章闪耀着光辉，那是陆云扶拼了命赚来的。
是他的荣耀象征。
——他把自己的荣耀给了赵云锦，然后施舍般给了她奖金。
姜晓然忽地笑了，大概是风沙进了眼，她忍不住红了眼。
陆云扶第一次见她哭，直接愣了，下意识干巴巴解释：“云锦很喜欢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也不喜欢这些东西……我……等下次得了，我再送给你。”
姜晓然转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落下。
再次回头，姜晓然已经抹去了泪。
她将钱推了回去，冲着陆云扶轻轻一笑：“不用了，钱和徽章都给赵云锦吧，她需要。”
“以后也不用给我什么东西，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