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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道：“林染真是未来老板娘。”
“现在都开始处理批假的事了，看来已经是傅总的私人秘书了？”
林染脸上的笑满是得意，但是看了纪清雅一眼却故意强调：“你们说什么呢？总秘还在这儿呢，别让纪秘书听了不高兴。”
纪清雅勾勾唇：“不会，说来，如果你能当总秘也好，很多事我都可以直接交给你。”
比如开车，端咖啡，递交文件。
说完皱眉：“不过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点资历，恐怕没有办法让你做。”
林染脸色煞白，抬眼看着纪清雅，视线却越过她看向身后，“傅哥哥……”
纪清雅心里猛的一抽。
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但偏偏就是这么巧，傅锡洲的声音已经在纪清雅身后响起：“纪秘书，我之前是这么叮嘱你的么？林染是个新人，你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纪清雅根本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在傅锡洲听来应该都是针对林染的。
思忖片刻，纪清雅刚打算解释，就听到傅锡洲又说：“明天的团建，任何人没有特殊要求不能缺席。”
“不算进假期里，不去扣工资。”
到底是为了照顾林染的心情，傅锡洲居然做了这种要求。
白捡的福利，几乎没人说不好，除了纪清雅。
这分明是强求她去。
但惦记着体检的事，纪清雅还是提交了请假申请。
没一会儿，林染就叫她：“纪秘书，傅总让你进去了。”
一脸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