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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姜宛说话，那一股香味越发清晰，和平时她用的不一样。
这个味道，他不喜欢。
“换香了？”
姜宛听到这话，止不住有些诧异。
唐肃之竟然还会记得她平时用什么香？
真是稀罕了，毕竟他一个大男人……
“哥哥喜欢这个香吗？”她望着唐肃之，声音又软又撩。
唐肃之抬起手撩起姜宛耳边的碎发，平静地看着她，低哑嗓音淡淡开口。
“不喜欢，臭。”
这个香，没有她平常用的好闻，甚至还有些刺鼻。
姜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唐肃之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为什么换香？”
姜宛闻言，眼中笑意更浓了，“哥哥这么关心我啊？我换香你都知道。”
“少用这些奇怪的香。”
不仅难闻，还熏得他难受。
姜宛眼中透着媚意，凑近唐肃之，意味深长道：“那哥哥猜猜我为什么会换香，这香可不简单啊！”
唐肃之听到这话，眸色沉了一度，望着姜宛。
昨夜她还是之前那个香，但今日……就变了。
这个女人又再搞什么！
唐肃之看着她，神色阴晴不辩。
姜宛见状，眼底笑意不减反增。
她神态娇娆，唇贴着唐肃之耳垂，暧昧道：“哥哥，这个香能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