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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也接触了几位富商的女儿，他没相中。”
纪茗不晓得回什么，索性不言语。
“耿家呢，没有婆媳矛盾，顾家怎样疼你，我们也怎样疼你，顾公子亲自监督啊。”耿夫人打趣他。
纪茗最后把茶杯给顾煜年。
他一手接，一手伸向她头顶。
她吓得一缩，怕他当众出格。
“夹了什么东西。”他语气生硬，撇在地上。
是白绒毛。
羽绒服帽子的毛。
“掉毛...”
“毛躁马虎。”顾煜年训斥完，眼底略浅笑，对耿夫人说，“她刚二十岁，我的意思是多留她两年，母亲着急，认为结婚宜早不宜迟。”
耿夫人点头，“我理解的，哥哥舍不得妹妹。”
“倒没有舍不得。”顾煜年捧着青瓷茶托，要喝，又没喝。
“世清！给你大舅哥点烟。”耿先生招呼耿世清，“没眼力见儿。”
耿世清缓缓起身，腋下架着拐杖，他从小跛脚，习惯了拄拐走路，步伐挺稳的，只是一瘸一拐，乍一看，确实别扭。
纪茗本能回避他，躲在顾煜年后面。
“大哥。”耿世清走过来，弯下腰，一盒雪茄，一盒中华，“不了解您抽什么牌子的烟，进口洋货，国产，都备了一盒。”
顾煜年抬眼笑，笑得不太走心，又虚，又浮于表面，“你有心了。”
耿世清摁下打火机。
与此同时，顾煜年捏住他手腕，收敛了笑意，“我先问明白，这声大哥，是你尊称我，还是随着茗儿喊大舅哥？”
耿世清恭敬有礼，谦逊的妹夫样儿，“我来顾家是为了什么呢？当然喊的大舅哥。”
“那我受不起你这根烟。”顾煜年脸上没温度，眼里的温度也散去，“哪天订了婚，你再点。”
他撒手，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自顾自点燃。
顾夫人瞪他，“你这么严肃，给未来的妹夫下马威啊。”
“无妨。”耿夫人不介意，“顾公子是大舅哥，他教导世清是应该的。”
顾煜年那支烟基本没抽，只象征性地吸了一、两口，夹在指间任由它焚烧。
“茗儿的父亲是纪衡波？”
纪茗手一紧。
顾夫人面目慎重，“茗儿的背景我告诉你们了。”
“耿家不嫌弃的！”耿夫人赶忙解释，“茗儿是纪衡波原配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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