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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节沾了水珠,潮湿且白净,掐在她腰间。
隔着裤子,皮带的金属扣冰凉坚硬,凉得纪茗尾椎一麻。
“结了婚,做那种亲密的事,是夫妻的义务。”她眼神飘忽,顾煜年站在她背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镜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女人舒服,有一部分男人带给女人的是食之无味,甚至痛苦折磨。”
纪茗闭眼。
顾煜年逗弄一般啄吻她的耳朵,“尝过厉害男人的滋味,耿世清那样的男人,太不入流了。”
他一番赤裸裸的话,酥麻又羞耻的感受像电流一样流窜遍纪茗全身每一处关节,她难受得佝偻起脊背。
外面保姆的脚步声来来回回,顾煜年松开她的瞬间,眼眸注视着镜子中的她,不安的,焦灼的,狼狈又害羞的她。
他闷笑,“妹妹。”
顾煜年离开片刻,纪茗也返回餐厅。
如同什么没发生过,继续用餐。
午餐快结束时,顾煜年接过保姆递来的外套围巾,挪开椅子起来。
纪茗看向他。
他右手拿了一副皮手套,在左手掌心拍了拍,“耿先生,耿夫人,集团下午有会议,我先告辞了。”
纪茗微微颤抖。
顾煜年伫立在那,平静凝望她。
给她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