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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树不是秦蒋立自己培育出来，是系统给他的。
他手指在键盘上轻敲，回复道：“不是。”
对面坚持不懈：“那请问您认识培育这棵苹果树的人吗？”
“不认识。”
“好的，请问这个苹果树你们是从哪里购买的呢？”
秦蒋立看明白了，对方就是冲着苹果来的。
系统给的苹果树种植出来果然跟本土的苹果不一样。
幸好404没能听到秦蒋立的心声，要不然一定会否认三联。
不是，没有，别乱说！
它仓库里的苹果树就是土生土长的全星系最常见的苹果树。它上司以前种植出来过果实想卖的，结果吃了一口发现跟普通干瘪难吃的苹果一样，甚至还要更难吃一点。
这才歇了要卖水果的心思，把苹果树塞仓库里了。
秦蒋立戳了戳404，让它来接手这个售后。
是的，秦蒋立已经发现了404上次偷偷干客服的事情。既然404也能干，那可不得跟他一起。
他是不会把活儿全揽自己身上，看别人偷懒的人。
404上线进行会话：“不好意思，这个是商业机密无法奉告哦，亲~”
明世里一听，斟酌着开口：“我是依兰大附属科学院的一名员工，今天收到了一份检测样本，是你们的苹果。我们检测中发现，你们的苹果数据远远高于市场平均值，且口感甜脆，汁水充沛，完全一颗就可以满足大家的日常营养需求。今日冒昧过来打扰一下，我想和你们进行营养液的提取、制作、发售工作，请问你们有兴趣吗？”
在明世里说话的时候，404就立刻打开自己超高速网络，加上不要脸的黑客技术，直接锁定了这位客人的真实身份。
404原本听他说要合作出售，一起赚钱时的“￥v￥”表情，在看到他发在官网上的履历时瞬间垮了。
切~
亏它还以为是有金主爸爸来找他们呢，没想到对方竟然就只是个小小的大学教授。
404被对方普通的教职工身份所击退。
他发出了婉拒，“不好意思哦，我们暂时不考虑呢。”
404没有把话说死，毕竟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出现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剧本。
要是真反转了，到时候吃亏的就是他们。
明世里被拒绝了。
他抿着唇放下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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