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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昇好端端又养什么狗，还养在家里，搞得到处都是臭味。
顾延昇笑了，“又不是您住。”
顾夫人没再多说，想起正事来，说：“昨天你去松山了？”
“您怎么找过来的？”顾延昇反问顾夫人。
“先回答我。”
“那行，为什么拉上姜瓷？”
“姜瓷？”顾夫人脸色不大好看，警觉问道，“她在你这？”
顾延昇冷嗤一下，“是啊，在我这里，还在我床上。”
顾夫人有一瞬间分辨不清他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太过坦荡，还直接，这也是她正担心的，就怕他们俩真搅和在一起，从北城那次回来，她就担心，“少胡说八道，姜瓷是个女孩子，还是你姐姐的继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顾延昇点了根烟抽，说：“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昨晚真去松山了？你去松山干什么？”顾夫人不回答，坚持问他。
“保密。”
一听保密，顾夫人没了立场再问，但还是不死心，说：“你是不是见到姜瓷了？她和你说的？”
要不是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顾延昇不否认，也不承认，态度模棱两可，说：“我要是不去，还不知道原来您这么喜欢当媒婆。”
媒婆这两个字还是有辱了顾夫人的身份。
“什么媒婆，再怎么说姜瓷也不小了，操心自家人的婚事怎么了，哪里不合适，你的事我不也操心。”
十一蹲在旁边哈拉着舌头，没有顾延昇的指令，十一不会乱跑，就盯着顾夫人看。
顾夫人很不喜欢狗，被那么大一条狗盯着，浑身不舒服，她跟顾延昇说：“能不能把狗关起来？那味道太大了，你闻不到？”
“有味么，我怎么闻不到。”
“延昇。”顾夫人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夫人当久了，气场很强，她语重心长说，“你一定要这种态度？”
顾延昇招了招手，让十一上楼，十一乖乖听话，等十一走后，顾延昇说：“您要是真没事做，约几个夫人太太喝茶逛街，做慈善，别乱点鸳鸯谱，没劲。”
“你的我可以不点，但姜瓷的我要点。”顾夫人摆出态度，说白了，她就是要断绝所有可能，有没有，都得‘点’。
顾夫人换了个坐姿，“我已经和姜学说过了，她父亲都没意见，你就不必操心，对了，姜瓷还和姜学吵架闹离家出走，看不出来平时乖巧懂事的姜瓷也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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