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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校门口出来。
她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张老师家看望一下，小住两天再回学校。
“清欢——”
刚出校门，背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宋清欢回头一看，沈启山一身常服，出现在校门口。
看样子，等了挺久了。
宋清欢停下车，语气淡淡的。
“你怎么来了？”
沈启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都退回来了。”
“我想，我还是当面来找你解释吧。”
校门口人来人往，沈启山一米八几的个头，就算没穿军装也遮掩不住他那身气派。
宋清欢不想在学校闹出什么“新闻”，于是将他领到了一条胡同的面馆。
两人各点了一碗炸酱面，坐下来边吃边谈。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宋清欢大部分时间在沉默。
而惜字如金的沈启山话密了不少。
“那天没回来陪你吃年夜饭，是我不对，我道歉。”
“可是确实是事出有因。文工团的人都在演出晚会，柳淑英病倒了没人照顾。”
“第二天她烧一退我就回来了。”
宋清欢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吃着面。
沈启山又换了一个话题。
“但我想你对我有意见，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
“在这之前，你就有些不对劲了。”
“宋清欢同志，如果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提出来了，我都可以改。”
宋清欢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
“不用了，沈启山同志。”
“我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