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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
事到如今，爱也好，恨也罢，都没有意义了。
对错是非，都是给活人的交代。
我已经死了。
宋子恒似乎不想离开。
可是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站在他旁边，看到了屏幕上备注的苏沐烟的名字。
他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那头传来的是苏沐烟爸爸的声音，“子恒，你快回来，烟烟她……跳楼自杀了！”
宋子恒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几乎没有血色。
他握着手机，转身就要走。
可是走出两步，又犹豫的停下脚步。
我看着他这样摇摆不定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讽刺。
“自杀？呵……就古堡那三层楼，跳十次都未必会死！”
顾寒霆语调讥讽，宋子恒的犹豫看在他眼里，只觉得恶心。
你看，连外人都能一眼看穿苏沐烟的把戏。
偏偏宋子恒看不穿。
他冷着脸，警告的看着顾寒霆。
“顾先生，凝凝的事我承认我有不对，你对我动手，我忍了！”
“但是烟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希望你不要随意诋毁！”
“否则……”
顾寒霆冷笑，如墨黑眸里恍若敛着寒冰，没有一点温度。
“否则什么？宋先生在云城作威作福太久，是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跟顾氏想比，宋家加上顾家，也不够看。
威胁顾寒霆，宋子恒还不够格。
宋子恒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顾寒霆冷冷与他对视，与生俱来的尊贵形成极大的压迫感。
秦风皱眉，适时挡在两人中间。
“两位都冷静一点，不要感情用事，先去看看苏小姐的情况再说。”
秦风到底是警察，任何时候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
他快速交代了现场警员接手，便和宋子恒等人一起赶到医院。
苏沐烟跳楼后，苏父立刻叫了120。
这会儿，人在医院病房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