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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可疑吗？”
裴晏珩执白字，语气平淡，“柳芳如之事，是我让她去查的，其他几个线索，不过是误打误撞，有何可疑？”
“若这些事是运气巧合，那顾清棠拜托柳芳如，将顾震从改稻为桑之中摘出来，到底为何？”
从面上看，顾震协助太子改稻为桑，顺理成章，功成便名就，为什么她非要逆向而行？
裴晏珩诧异，昨天她找柳芳如竟然是为这件事吗？
他不动声色，问：“殿下怎么知道顾清棠拜托过柳芳如？”
“昨天中午本王与七哥在春风茶楼品茗，恰好听到了她的话。”
当时顾清棠说的百晓生，陆行川昨日已经让人去查过，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人士，甚至连顾清棠都不认识，那顾清棠的消息从何而来？
她查到顾熙那点事，不是朝廷机密，不足多想，但是改稻为桑有一部分要进贡给父皇，她都知道，就很不寻常。
陆行川眸色渐冷，“有没有可能，顾清棠背后一直有人指点，接近先生只为了窃取情报？”
这让陆行川想到了上次空明山被陷害的事，那次被针对的可是他。
可是这么久，他仍是没有查出半点线索。
那日偏巧，顾清棠也在，因此陆行川又对她起了疑。
裴晏珩望了一眼他眸中隐藏的杀意，慢慢放下茶杯，“殿下是不是还听到了她从百晓生那里知道了柳芳如将会被许配给太子的婚事？”
陆行川一顿，“先生怎么知道？”
“因为这些事，回来后她都与我说过了。”
“她主动与你说的？”
“嗯。”
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不过是昨夜如诗将顾清棠的行程告诉了他。
当时他还以为她找柳芳如就是女儿家的一些小事，却没想到是为了顾震。
虽然他也有疑虑，但是在祁王面前，仍是下意识护着了她。
裴晏珩放下棋子，温温解释，“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她的消息其实都是隋林生给的。”
陆行川眯眼，“隋林生目前只是个昭武校尉，可是听不到这些消息。”
裴晏珩淡淡，“他是听不到，但是他的父亲应该可以吧？”
隋林生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是参与商议改稻为桑的重臣之一。
陆行川质疑，“即便是他从隋尚书那里得知消息，岂不知消息的严谨性，怎么随随便便告知顾清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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