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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新招的？”
姜苒平静道：“在这里，九个月工龄。”
对方问起：“我作品的展示区都是你布局？”
姜苒点头。
明瑞翻了翻展画方案，微微蹙眉：“你知道我的创作灵感吗，个人情绪和理性交替，为什么不选择挂在昏暗一点的光线，你懂艺术吗。”
毫不避讳地，姜苒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没必要传达太悲观画面，何必带坏情绪视觉给买家，我才选择最亮眼的射灯下展画。”
阿瑶怯怯为姜苒补充：“老师，张姐一向信任苒苒，才给她安排这次挂画布局，布局方案我们是一致通过的。”
明瑞没说话，优雅端起咖啡尝，再次巡量展画区的风格，眉头频皱。
首展并没卖出一幅画，这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既而，明瑞悠悠开口：“我的画，不是你们的画。”
既是前辈，只当对前辈的一种尊重。姜苒点了下头：“那我们换灯。”
她的态度好，明瑞情绪有所好转，前去沙发坐下，静看姜苒能弄出什么所以然。
找来搬画师傅。
“叔，麻烦你帮手了。”姜苒始终保持平静，“我们重新布局展区。”
整个午头，师傅来回拆画搬画、来回拆射灯、来回折腾。
午时集体没得吃饭。
这位前辈怎么也不满意。
阿瑶不乐意了，偷偷摸摸抱怨:“什么金饽饽，明明国外混不下去，回国发展呗。”
姜苒没回话，把刚买的牛奶和巧克力分给阿瑶裹腹。
阿瑶狠狠插吸管：“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她能满意什么，你还要真给她重新设计方案展画？”
姜苒看向坐在沙发里的明瑞，正惬意翻杂志，喝着冰美式。
“她看起来特别喜欢黑白色，给她换个风格区域展画。”
阿瑶吐吐舌头：“审美怪，都要黑白色她想弄灵堂吗。”
姜苒挽起袖口，继续去和师傅拆画：“拿钱办事，她的画卖出去，我们也有利润。”
明瑞恍若能听见她俩的悄悄话，淡淡吐声：“一心一意只图钱，对得起艺术二字吗。”
阿瑶眼睛一瞟，自然不敢真得罪成名艺术家，低声在姜苒身后吐槽：“她就站着说话不腰疼，等着画廊陪她喝西北风吗，她的受众群体是年轻人，我们的客户群体有玩过二次元的吗，她在搞什么阴间展画。”
姜苒没搭腔，打开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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