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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坐会儿，给您换杯茶，茶凉了。”
祁靖西手臂收紧，再收紧，将她牢牢锁住在怀，不给她逃离分毫。
他低头，去瞧姜苒，长指攫住她的下巴抬起，轻易窥见美人眼眶湿润，溢了丝般黏稠跌荡，一句话给她弄得慌张破碎。
她低低念吱：“畜生。”
祁靖西嘴角勾了勾，“说说，哪儿畜生。”
这回，姜苒挺不怕他的：“先生哪都畜生。”
“瞎说什么。”他又不认，好似那话‘送上门最不值钱’无伤大雅。
姜苒偏开头。
可他说的并非全错，是她一开始主动找上门，早就昭彰他们之间的不平等。
大抵发觉姜苒有点脾气，祁靖西好似舍得低下高贵的头颅，好心情极了。
翻找姜苒的手，他却不记得左边还是右边烫伤。
“哪儿去了，我看看。”
姜苒伸出左手：“要看就看，凶什么。”
祁靖西抽张湿巾擦拭掉她手指厚重的膏药，露出指尖原本粉嫩的肤色，含在嘴里一吹。
他像捧颗珍珠般，奇怪，并不觉得粗俗，这些动作贵公子做起来，三分优雅，三分千年难得一遇的宠爱。
并不需要掩饰，她喜欢祁靖西此刻堕落的皮相，纵容她一点，疼着她一点，夜里也是这样，不分昼夜地将她全身上下吻遍，一处不放过。
没理由没借口的融合。
姜苒当时都想问一句，有没有人也曾痴迷夜里最是堕落相的他。
疼吗，姜苒竟觉得指尖的疼痛减少，被什么东西一下抚平火辣感。
正沉思。
额头被祁靖西戳了戳，他玩味道：“不省心，以后不泡茶了。”
姜苒揉揉额头，眯起双眼笑咯咯：“心疼我？”
“讲点良心，我不够疼伱么。”祁靖西嗤然一声，掌心包住她手指，裹住密不透风。
不着急离开，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坐一旁的莆垫。
祁靖西垂眸整理抽屉的文件，敲两下捋整齐，放她怀里：“今夜和小李逛哪儿去。”
姜苒整理好文件，不该看的不看：“去买画材，正好顺路。”
“以后让小李来办。”祁靖西拿手机起身，示意姜苒跟上来，扫了眼她背的单肩包，有点不怎么新了，那她用了多久还不换？
他收回视线，勾着姜苒的腰拉近彼此距离，一同走过鹅卵石小道：“换一个，这个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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