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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头碰在秦煜言的后背上，吃痛地叫了声。
秦煜言身形一怔，攥着她的手松了松。
黎清看着手腕处，脑中却闪过暑假秦煜言跟在她身后的画面。
忽地，她鬼使神差地开口：“为什么还回来？不是叫我离你远点吗？”
秦煜言眸色一瞬低沉了下去，手攥得更用力，语气喜怒不明。
他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跟紧，别走丢了。”
黎清抿了抿唇，挣开秦煜言的手，语气不悦。
“秦煜言，你把我当什么了？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秦煜言垂头看着自己空荡的手心，喉头干哑：“黎清，我……”
黎清却一瞬双眼通红，哽咽道：“求你了，放过我。”
她弄不清楚他出现在她生活里的目的。
曾经她爱的人都可以抛弃她，她不能保证他不会是下一个。
秦煜言下意识伸手触碰黎清眼角的泪水，却在手即将落到脸庞处收了回来。
他垂着眼，眼中的情绪被遮挡，淡淡开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