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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楷庭缓和了态度：“我知道你在医院实习很辛苦，这样，我在北城待几天，我们好好聊聊，你认真想清楚在回答我。”
姜瓷欲言又止，见他坚持，她抿唇点点头。
坐回去吃了饭，姜瓷没有任何胃口，倒是周楷庭一直找话题和她聊天，极力避开分手的话题。
就在这会，姜瓷的手机响了，是顾延昇打来的。
周楷庭看过来：“谁的电话？”
“我、我家里人的。”
“你接吧。”
“我出去接，里边太吵了。”
姜瓷来到外边才接的，心跳莫名加快，“喂……”
顾延昇声线醇厚磁沉：“多久结束，我去接你。”
“不用了，小舅。”姜瓷喉咙发紧，莫名的心虚。
“地址发我。”顾延昇无视她的拒绝，语气是不容置喙的。
只听见他的声音，姜瓷都能有种被大石头压在心头上的紧迫感，“我很快就回去了，不用来接，就在医院附近吃饭，很近的。”
顾延昇还是那句话：“餐厅名字。”
姜瓷咬唇，“我没注意，手机没电了，小舅，我先挂了。”
她找了借口飞快挂断，心里慌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