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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
郁瑶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要对你好点儿……可是你又不领情。”
贺稷安看着她继续喝酒,或许应该阻拦,但是他没有。
“我和你说,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吓死我了,后来我感冒那段时间,做噩梦都是你跳水……”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发烧,反而安心了,发烧是我救了你的证明,至少你没事。”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后来碰到你那几回,贺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说话。”
“嗯,你总是这样。”贺稷安终于开口,他早就想说,贺牧之身边的郁瑶,总像是个夫唱妇随的小媳妇。
郁瑶忽然扭头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点激动,“以后,我都不会再避着他和你来往了,我还要告诉他,我和你其实关系可好了,气死他。”
贺稷安这会儿状态很松弛,靠着沙发背,单手撑着额角,问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过,这还不够好嘛。”
贺稷安:“……”
郁瑶说:“如果不够,还有,我还抱过你呢。”
原来她都记得……
贺稷安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周赫给我看了视频,”郁瑶彻底管不住自己的嘴,话也越来越放飞:“你还摸了我的头。”
“对了还有,你肯定不记得了,因为你那时候昏迷……”她望向他,“从人工湖里救你那一回,我给你做过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