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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服，还是自己拎着桌上的暖壶给自己倒水。
顾寻砚把自己的茶缸放离顾小川远一点位置：“你在这里休息两天，然后赶紧回去。”
顾小川敷衍地应付了句：“哥，乔依依被你扔在家属院？你一定不能给她好脸色看。她跟着你过好日子，都不管乔叔叔他们。”
“我听说，她都没给乔叔叔他们写过信。”
顾寻砚皱眉看着脑子多少有点儿问题的弟弟：“小川，你今年多大了？”
顾小川愣了一下：“啊，我还有两个月就二十二了，怎么了？”
顾寻砚声音微冷：“二十二了，却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什么都是听别人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孙晓月。”
顾小川脸瞬间涨红，摆着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喜欢她，我就是觉得她身世可怜。”
“她从小就在乡下吃苦，难道不可怜吗？乔依依却凭白享受那么多年好日子。”
顾寻砚看着不可理喻的顾小川：“被调换，是乔依依的意思吗？”
顾小川有些奇怪：“那肯定不是啊，那时候她也是个婴儿。”
说完反应过来顾寻砚问话的意思，有些不服气：“就算不是她的意思，但是她享受了啊。”
顾寻砚实在懒得和这个愚蠢的弟弟多说：“我不管你可怜谁，也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孙晓月，你都不许去找乔依依的麻烦，那是你嫂子，你给我记住了。”
“嫂……嫂子……”
顾小川不可思议地瞪圆眼睛看着顾寻砚：“哥，你让我喊她嫂子？”
“哥！你知道不知道她心眼可坏了，仗着长得好看，谈了好多对象。”
顾寻砚伸手敲了顾小川脑袋一下：“你是亲眼看见了？你要是再乱说，现在就滚蛋。”
推着顾小川起来，他坐下，掏出会议记录准备写报告，懒得再搭理愚蠢的顾小川。
顾小川被迫站起来，看着握着钢笔唰唰写字，不搭理自己的亲哥。
脑子里努力回忆着，他可是亲眼看见几次，乔依依把孙晓月推倒在地上。也看见乔依依在跟院里其他人说，不要跟孙晓月接触。
这可都是他看见的啊！
乔依依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迷住了大哥。
越想越不甘心：“哥，我觉得潇潇姐也很好啊，你当初不是喜欢她吗？”
顾寻砚放下钢笔，转身看着顾小川：“谁跟你们说的我喜欢她？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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