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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男朋友?
姜瓷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姜瓷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姜瓷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姜瓷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顾延昇,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