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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一丝感情问：“有事？”
姜瓷稳住发颤的声音：“刚刚接到方维的电话，他说你要把姜园的房子过户给我，我、我不要，麻烦你和方维说一声。”
“没了？”
姜瓷很缓慢开口：“没了。”
“随你。”
他还是很冷淡的一句。
姜瓷垂眸，极力控制住眼泪，没有落下来，说：“对不起。”
顾延昇都准备挂电话了，听到了这么一句，冷嗤了声：“用不着，要说也是我说，不该招你。那房子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你不要房子，那就折现成现金，我让方维给你。”
“都不用！”姜瓷并不需要他的补偿，不想被他用这种对待外面女人的态度对她，什么关系和金钱补偿牵扯上，那意义就变了。
“我不需要补偿，请你别用这种方式对我。”
顾延昇没说话。
姜瓷还是没能自如控制好情绪，哽咽道：“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她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顾延昇不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后悔，只能怪他自己没能力要了她的身，也要了她的心。
“机场那天还有句话我没跟你说，听好了，以后最好躲着我，你敢出现在我面前，那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不想被我缠上，那你最好离我离得远远的。”
电话是姜瓷挂断的。
另一边，顾延昇沉默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眸光离的光一点点沉下去，手指夹的烟燃尽，掉了一地的烟灰，他回过神，拨了方维的电话，开口时声音微哑，说：“房子留着吧，姜瓷不想要，不勉强。”
方维啧了声，不意外，反问他：“你声怎么了？”
“没怎么。”
“你和姜瓷……”方维很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们在北城出什么事了？”
方维不是八卦的人，但八卦起来不是人。
何况还是顾延昇的八卦。
顾延昇冷冷道：“少打听。”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何况我刚给姜瓷打电话，她情绪也不对，特别是听到你的名字，而且，好端端你还给人家房子，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别告诉我，你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顾延昇不说话，方维愈发肯定心中猜测，语气都跟着严肃起来：“你真招了人家？！我操！”
怪不得在公馆那晚顾延昇和姜瓷之间的氛围那么古怪，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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