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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光影投射进车里，流转间，顾延昇开口说：“我和顾徵月说过了，她知道我送你，你不用担心。”
姜瓷又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的，说：“你晚上怎么会回来？”
她也想知道。
“怕你被顾夫人生吞活剥了，不放心你，特地赶回来，行不行？”
“真的假的？”姜瓷一时间分辨不出来。
顾延昇啧了声：“这么不信我？”
“不是……”
姜瓷抓着皮带，手指抠着。
顾延昇声音带着笑意：“还紧张呢？”
“嗯。”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总觉得顾夫人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次两次是意外，多次就不是了。
是有意为之。
以防万一。
等红绿灯，顾延昇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不是有我么，所有后果我会承担。”
姜瓷侧过头看他的侧脸，折射进来的光影在他脸上停留，剪切出明暗分明的轮廓，喉结很明显，随着他上下吞咽的动作，性感滑动，很有男人味。
姜瓷贪婪望着他的侧脸，喊了他一声，“顾延昇。”
“嗯？”
姜瓷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在一起这段时间，他没有明确说过喜欢她。
倒是他问过她喜欢不喜欢他。
顾延昇弯唇，心情似乎没受顾夫人影响，说：“你说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仔细想。”
“……”
顾延昇有意不回答，他扶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手指饶有节奏敲了敲方向盘，“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没，没什么，随便问的。”
姜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心血来潮问的。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姜瓷看着路线明显不是回程安宁那，那就是回姜园，她紧了紧手指，有点莫名紧张，说：“我明天晚班。”
“我知道。”
“你知道？”
“想知道你的事不难。”
姜瓷说：“夫人是不是也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了？”
刚刚在顾家，她有听顾夫人提起。
“嗯，见过一个。”
姜瓷：“……”
姜瓷不再说话了。
走了一个叶繁姿，还有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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