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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大说到最后竟然痛哭了起来。
“顾青辞不是你杀的？”楚袅多少有点惊讶。
“怎么可能！”
霍老大被楚袅的话给刺激到了，竟然起身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眼睛通红，他似乎想要撕碎楚袅。
气势是好的。
表情也很有威慑感。
就是……
楚袅一脚就把他踹回了床上。
这么剧痛的拉扯，除非是天上来的仙药，不然霍老大就算中的再厉害也清醒过来了。
霍老大确实也醒了。
“楚袅，怎么会是你？”
他脑袋一片顿的疼，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卫生所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很惊讶楚袅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胸口那边好疼。
“顾青辞不是你杀的？”事情问的差不多了，楚袅倒也不介意霍老大是不是清醒着了。
“你，你怎么知道青辞的……你，你到底是谁？”霍老大惊慌不已，倒吸两口气，胸口又十分疼，又倒吸了两口气，如此恶性循环。
“俺，俺怎么会杀青辞！”过了半晌，楚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她好像就在等这么一个答案。
霍老大明白以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把尘封多年的答案真就告诉了楚袅。
“青辞当时就生病了，病的很严重，俺去镇上找医生，医生说青辞是因为心里藏着事情一直不开心，好不了了，俺不知道这医生被顾二爷花钱给买通了，要是那个时候俺机灵一点，说不定青辞还能有救。”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嗷嗷嗷的哭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楚袅嫌弃的向后退了两步。
霍老大：……
这年轻人有没有点孝心，他都哭成这样子了，她居然还嫌弃的退后两步。
“霍书亭的亲生爹是谁？”
楚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霍老大摇了摇头，“这个俺真不知道，青辞嫁给俺的时候，肚子里就有了霍书亭，她从来没跟俺说过他的亲生父亲。”
楚袅大致已经明白了。
霍老大有点小心思但是对霍书亭的娘是真爱，霍书亭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加上顾青辞生了他以后，没了念想，身体越来越差，霍老大觉得霍书亭也是一大部分的原因。
所以他对霍书亭一直不好。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霍老大能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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