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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献收拾完要看的书籍后，宁渺把他送到学校门口，蓝青遥派来的车已经等在校门口了，会送他去白云观接受心理治疗。
苏献突然道：“姐姐，他想见你了。”
他的身形顿时踉跄了一下，再次缓过神来，已经是苏言的人格。
少年对上宁渺的目光，连忙下意识心虚的低下头，嗓音微哑道：“他出现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
宁渺微微弯下腰，从下往上去看他的眼睛，温柔道：“那个为了姐姐将物理学到次次都是满分的人，是你。”
“那个坚持从200斤瘦到120斤的人，也是你。”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道路和追求，你能忍受这条路的孤独，比谁都做得更好。”
苏言猛然抬头。
原来宁渺都知道。
苏言低着嗓音，缓缓道：“你说过，物理很像你素未谋面的妈妈，很亲切，很温暖。”
“你失踪之后我就在想，你一定很喜欢物理，但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学习，如果没有机会，我就替你学。”
“虽然……物理这个糟老头真的超烦人。”
宁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呃哈哈哈……这么多年，糟老头还板着一张脸啊？”
“倒也不是，每次我学不下去的时候，物理老爷爷会对我笑，对我说鼓励的话，告诉我要继承你的梦想。”苏言认真道：“然后我就有动力继续学下去了。”
“有时候，他还会带着一群公式孩子，一起做游戏……”
在车里等候的司机麻木地听着自家小少爷的胡言乱语。
他在苏家做了十几年司机，已经习惯了。
苏家人都是疯子。
苏言倾诉完，不舍地招了招手：“姐姐，我走了。”
宁渺点头道：“你把岑医生的治疗方案发我一份，我看情况给你安排复赛培训，一对一的。”
“好。”
送走苏言后，宁渺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聊天页面，敛着眸给秦禅发了一条消息。
宁渺：秦先生，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
刘曦音请假了。
她一向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无论别人在不在意，她都觉得别人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留在班上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但她不想就这么回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个赌约。
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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