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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杳还是很快发现了他的人格又换了。
但她没有出声，就透着泪光模糊的看着他俊朗冷硬的面容。
花杳轻眨了下自己的眼，眼里的泪顺着眼角滑落，随即掉落到她枕着的床上。
看到她今天第二次落泪，沈清暮的心既心疼，又复杂。
最后还是开口了。
“慕音杳，我今天只想听你一句真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是。”
几乎是沈清暮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了花杳所说出的答案。
男人听了她的答案，冷眸一闭，最后开口道：“罢了，即便是你骗了我，我也认了，谁叫我栽在了你的手里呢。”
花杳听了他这话，无辜的眨了下眼眸，用软绵中带着一丝哭音的嗓音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谁？”沈清暮答非所问。
可花杳还是老实的回答他，“沈清暮啊。”
“哪一个。”
花杳抿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这才轻启朱唇，“阿暮。”
沈清暮听到她的称呼，就知道她是真的把他们两个人格分得很清楚。
他叹息一声，随即吻了下她的额头，压抑着某种情动，目光复杂的看着她道：“慕音杳，我沈清暮今天把话放这里了。”
“我是不会分手的，除非你说你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我这个拥有两个人格的怪物，那我会很干脆的放你走。”
花杳听了他这话眼里的泪流的更凶猛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会如此激动，她只知道，当他说出那句不会跟她分手的话时，她那根绷紧的弦瞬间松开。
所以她才会哭得那么凶。
沈清暮看着她凶猛流着的泪水，心里有些慌乱。
就连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慌乱的情绪，“杳杳，你是不满意我的答案吗？还是说你真的想要跟我分手？”
花杳轻摆了下头，“不是，我是开心。”
她的声音不仅带着啜泣声，还有些沙哑。
“我好害怕你真的要跟我分手，阿暮我是真的害怕。”
话毕，她伸手主动环住沈清暮的脖子。
也就这么一瞬间，两人的身子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一起。
等花杳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身子猛然僵住，不敢再动弹。
就连眼里流着的泪也止住了。
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腿上有异物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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