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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想要让张成文怀疑刘主任，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只能把实话都说出来，最起码让他松动。
“这怎么可能呢？”
张成文无意识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如遭雷击。
姜招娣随意坐下来，忽然目光一闪，“这种事情你应该能打听到，只是一直很信任他，所以才从不关注，你想想看，长虹服装厂丢掉的订单都去了谁手里？”
张成文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日升服装厂，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他还笑话我呢！”
想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他就是个棒槌。
“这次咱们虽然让厂子活下来了，但是订单并没有增加多少，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招娣继续引导，有些事情总要让当事人想清楚。
张成文这会儿才恍然大悟，满脸愤怒起身。
姜招娣眉心微蹙，立刻起身拦住张成文，“你干什么去？”
张成文压着火气，“当然是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几年我对他还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