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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办公室里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乔姣凛极力稳住情绪，和苏州夜对视着。
林升杨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砰。”
门一关，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乔姣凛捏着文件的手指都泛白：“当年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苏州夜却淡淡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对那些过闭口不言。
以前，乔姣凛开解自己都是误会，苏州夜什么都不知道，恨自己不愿提很正常。
可现在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乔姣凛胸口急促起伏。
直到手里文件夹尖锐的角戳破皮肤，她吃痛回神。
过去无法更改。
因果循环，这是自己该受着的。
以后……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乔姣凛垂眸藏起那些苦楚与茫然，将手术方案摆到他面前。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
苏州夜翻开，长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腹腔镜手术，你自己也能做。”
乔姣凛语气诚恳：“患者年事已高，还有其他基础疾病，加上你，成功率会更高。”
闻言，苏州夜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乔姣凛惴惴难安。
直到他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乔姣凛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苏州夜主刀，乔姣凛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乔姣凛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苏州夜，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苏州夜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她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苏州夜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苏州夜率先转身走出去。
乔姣凛跟在他身后，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苏州夜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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