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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试翻论文明天发给你。
上面很快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学姐，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阮莺想，无非要她息事宁人。
她关了微信，又看未接来电，贺霆打来的。
阮莺不想理，但想到房子没过户，忍忍回拨过去。
“在哪？”贺霆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现在去接你。”
“我已经给白思道过歉了。”她第一反应是不是白思反悔了，贺霆要助纣为虐，“我不会跟她再碰面，碰面我也绕道走。”
贺霆根本不听，甚至带点强势：“你可以不说，我要查也就一刻钟的事。”
阮莺沉默几秒，报个地址。
两人一路无话，但路线她熟，往老宅的方向。
进门的时候，家里气氛不太对，贺有峰背对两人，在客厅练挥杆动作，听到动静未抬头，对佣人说：“带太太上楼。”
佣人拿拖鞋时，低声提醒：“小贺总，董事长不高兴。”
贺霆嗯一声：“我知道。”
阮莺很识趣没吭声，主动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