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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霎时间，一道剧烈的白光将他们紧紧笼罩。
时光隧道骤然开启。
……
元启三十二年，半月城将营。
青色纱裙下惜娘那双玉腿微微颤动着，体下热流还在涌动。
惜娘感受着东方玄渊灼热的体温，不由紧了紧环在他臂膀上的双手。
“将军，你曾说这仗打完，便跟我成婚，可还算数？”
将营外，她的婢子小玲附和着她的憧憬——
“将军心仪于我们姑娘，日后将她迎为妻室也有可能。”
她娇羞的别过脸看向男人坚毅侧脸。
可下一瞬，男人利落抽离，一扫往日柔情，他翻身下榻，对着营外守夜的将士沉声道：“方才胡言乱语那婢子，责二十军杖。”
闻言，惜娘身子一僵，所有的欢愉似是抽干了。
小玲，是与她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二十军杖，即便是硬朗的汉子也受不住，遑论小玲是个女子，不死也非残了不可。
小玲惨叫连连，惜娘直直跪下身来：“将军，小玲年纪小，口无遮拦，求您高抬贵手！”
东方玄渊神色未见波澜，缓缓将衣物整理好，随即冷冷道：“她识不清自己的身份，罪不可恕。”7
惜娘滞了一瞬，东方玄渊这是在点她。
自嘲涌现眼底，她俯身长跪，心似被万蚁噬咬：“将军说得是，奴为军妓，如蝼蚁卑贱，不该妄想。”
话音刚落，长剑冰凉落在她那掩不住的汹涌。
东方玄渊向上一挑，挑去她遮掩脸上伤疤的面纱，言语冷冷：“惜娘，丑人就该有丑人的自知之明。”
是了，她如今只是惜娘，是毁了容貌的下贱军妓，玩物而已。
惜娘忍住了喉间腥甜，泪却又涌入鼻腔。
她俯身跪拜，额头叩在潮湿的地上，强忍着不让声音发颤：“惜娘谢过将军教诲。”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玲从刑凳上滚下来，顾不得身体的剧痛爬到惜娘身前跪下。
“小姐，小玲罪该万死。”
“小姐你为什么还不肯让知道小姐便是他爱慕多年的苍惜云，他若是知道了，定会……”
“小玲，”惜娘低声打断她，淡淡道：“这顿板子还不够你长教训吗？”
惜娘额间鬓发微乱，身上亵衣还染着男人身上的沉香味。
就在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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