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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过，也许盛闻声是真的爱过她吧……
林南星不愿再去想。
那爱纵使是有，也太过浅薄，太易消失。
人心易变，她已经不愿意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盛闻声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了下来。
他垂下眼睛，手中攥着那件衣服，越抓越紧。
却没有再开口。
……
车很快抵达了警局，睡了一路的商以衾揉着眼睛坐起了，眼睛里却毫无睡意。
林南星询问般看向他，被回以一个促狭的笑容——商以衾在用口型说“说得好”。
盛闻声率先被带进去单独询问，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林南星和商以衾结束得相对较快，两人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商以衾也表达了自己愿意和解的意愿。
——他的要求只有让盛闻声离林南星远一点，连医药费也没有索要。
那个被他叫做钟叔叔的警察摊了摊手，表示他们尽量。
结束笔录后，商以衾晃着车钥匙，痞气地询问林南星需不需要他帮忙载上一程。
林南星看着他这副样子，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八年后那个梳着背头的沉稳精英联想到一起。
八年后的商以衾剪短了头发，不似现在这样随性散漫的发型，虽然神态上的变化不大，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那时候的商以衾一看就是个成熟男人，事业有成，林南星甚至看过他的庭审视频。
和盛闻声主动进攻锐不可当的风格不同，商以衾的方式更类似与蜘蛛铺网。
先是随性地问上许多看起来毫无关联的问题，再在最后时刻骤然收网，把每一处的答案连接在一起，打得对面律师哑口无言。
因为这种风格，他与警视厅的合作居多，通常都是在刑事案件出场——看他跟这里的警察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应该也有这一层关系在。
但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类似于诡辩的投机取巧的时候，还因此被警告过，他应归应，下一次也还是照做不改。
这一点从他故意激怒盛闻声的表现上也能看出些许。
林南星轻笑一声，指了指他脸上的伤口：“学长还是先操心自己吧。”
“没关系，小伤口而已，无关紧要的。”
他眨了眨眼睛，精致的容貌没有丝毫损毁，反而像是使劲把自己开得灿烂芬芳再颓败的鲜花一样，恣意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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