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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璟知拧紧了眉眼。
“曾经朕百般维护你，是因为废后和曹氏多番对你为难，而且你出身可怜，若是朕都不护着你，你肯定没有活路。”
“可如今你成为了废后和曹氏那般为恶的模样，如何能跟贵妃相比？！”
淑妃抓紧了胸口的衣服，十分艰难开口。
“皇上曾经只是可怜臣妾？难道对臣妾没有丝毫感情？”
姜璟知沉默以对。
没有感情那是假话。
只是那些感情中有知己之情，有怜悯，却不能跟他对卫乐游的感情混为一谈。
这话说出来太过残忍无情，所以他选择沉默。
可在淑妃看来，他的沉默只会让淑妃难堪。
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
她心已经如死灰一般。
争来争去，原来她在皇上心中什么都不是。
即使卫乐游不在了，她也无法取代卫乐游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当真可笑。
她怎么就让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呢？
这样想着她也笑出了声音。
再次抬头时，她眼中已经没有了泪光，眼神平静的有些可怕。
“臣妾知道错了，恳请皇上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恕臣妾一命，臣妾愿意剃发为尼遁入空门，以后常伴青灯为皇上和贵妃娘娘祈福。”
姜璟知此时可没心情思考她这话几分真假。
心烦意乱，他对郭安德摆摆手。
“幽禁永乐宫。”
“是。”
郭安德走上前请淑妃起身，带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郭安德松开了淑妃的手，态度已然没有了恭敬。
淑妃抿紧双唇，嗤笑道：“郭大伴倒是真性情。”
郭安德脸上堆着假笑。
“老奴侍奉皇上和贵妃娘娘，谁惹了皇上和贵妃娘娘不开心谁就是老奴的敌人，如今如今贵妃娘娘生死未卜，老奴恨不得害贵妃娘娘之人生不如死。”
淑妃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中。
“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竟敢……”
“淑妃娘娘可不是虎，而且您如今是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淑妃张了张嘴，没用任何人搀扶，大步离开了养心殿。
看着淑妃人影消失，郭安德换了一副恭敬的姿态进去。
姜璟知放下了折子，正靠在椅子中捏着酸胀的眉心。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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