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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嫌弃受伤了。
“对不起。”亦凝给它道了个歉，“我有点怕狗，不是针对你。”
杜宾可能听懂了，扭回来，用嘴筒子把冰袋朝她推了推。
亦凝拿起冰袋敷脸，抬头张望四周。
既没看到贺今尧的车，也没看到一点可疑的影子。
左脸火辣辣的灼烧感在冰意下逐渐麻痹，但不是不疼了，只是换了一种疼法。
她敷脸的过程里，杜宾一直坐在旁边，像一个高冷的护卫。
只是它太惹眼，一个被人扇了耳光脸都肿了的漂亮女人，加上一只霸气拉风的大型犬，路人投来的视线更多了。
亦凝站起来，狗也站起来。
她抬脚走，狗跟在她身后。
把它丢下不管似乎有点忘恩负义，亦凝犹豫片刻：“你主人呢？”
杜宾一动不动，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
亦凝无奈，拿出手机，拨通贺今尧的号码。
响了三声，那边接起来，贺今尧漫不经心的嗓音：“宋总有何贵干。”
这话问得亦凝都茫然了，冰袋不是他让狗送的吗？
那是她认错狗了，这不是贺今尧那只，还是狗成精了？
“我碰见一只杜宾，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