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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
“给我倒一杯水。”
江微月愣了愣，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眼前。
她却微微一笑，转手就把杯子扫到地上。
顿时杯子四分五裂。
“手滑了，再给我倒一杯。”
一杯接一杯，不知倒了多少杯，每一次她都是以手滑为借口，摔碎了一个又一个杯子，可眼前的人始终是面无表情，没有半分脾气。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无聊，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不喝了，把地上弄干净。”
江微月一顿，低头看见地上满是玻璃渣，还有大摊的水液。
正要转身去拿扫把时，顾沫叫住了她。
“给我用手，要是扫不干净，伤到了我怎么办，还有那些水，你用衣服给我擦干净。”
江微月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麻木的蹲下身体干着活。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无疑取悦了顾沫，她又想了新的办法来折磨对方。
接下来的一周，顾沫指使着她干各种脏活和杂碎事。
无论让江微月做什么，她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久而久之，顾沫也渐渐感到无趣。
为了寻找新的乐趣，她把目光转移到了江茉的灵牌上。
这个灵牌是三个男人的底线，有一次有个佣人不小心碰了一下灵牌，三个人顿时勃然大怒，直接打断了佣人的手。
想起那副凄惨模样，她整个人不由的抖了抖，随后她又把目光转移到乖乖跪地捡玻璃碎片的江微月身上，一个主意顿时从心间涌起。
等三人回来时，就看见顾沫摸着红肿的脸坐在一旁哭泣，而江微月则被保镖按在地上，额头鲜血不止，脸也被打得通红。
而这一切都没有被摔倒在地上的灵牌重要。
陆之越慌张的上前将灵牌捡起，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的尘埃，又反复检查了三四遍，确定灵牌无碍后，这才把它放回供桌上。
然后才眼神阴戾的回头。
“谁干的？”